偈颂一百六十首

释宗杲 释宗杲〔宋代〕

一百二十日禁足,三十五日在外走。
熨斗煎茶铫不同。泥牛解作师子吼。
今朝法岁已周圆,拈得鼻孔失脚口。
以大圆觉为伽蓝,七七依前四二九。
释宗杲

释宗杲

释宗杲(1089~1163),字昙晦,江南东路宣州宁国(今安徽宁国)人,俗姓奚,临济宗僧人,是宋代禅宗史上“看话禅”派的创始人,法名妙喜,赐号“大慧普觉禅师”。宗杲生活于北、南宋之际,在南渡后倡明儒佛渗透、回应儒家辟佛方面立下大功。他不仅是连结南北两宋僧人与儒学的重要环节,而且也是南宋佛教史上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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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眠梦中得夏闰得秋早雨多宜岁丰一联起来西

戴复古戴复古 〔宋代〕

夏闰得秋早,雨多宜岁丰。
今朝上东阁,昨夜已西风。
田野一饱外,乾坤万感中。
传闻招战士,人尚说和戎。
拼音

过钱员外

司空曙司空曙 〔唐代〕

为郎头已白,迹向市朝稀。
移病居荒宅,安贫著败衣。
野园随客醉,雪寺伴僧归。
自说东峰下,松萝满故扉。

逍遥咏

宋太宗宋太宗 〔宋代〕

烘烘火色水中论,至宝须教鼎内存。
点化自然常在手,区分道理有玄门。
莫将容易夸言说,尽入虚无是我尊。
天动地神邪可畏,丹能飞走似云奔。

令逸作岁寒知松柏题诗因作

赵蕃赵蕃 〔宋代〕

不有岁寒时,若为松柏知。
南方故多暖,此物宁能奇。
漫道同生植,何云盛衰齐。
不臣真浪说,难用空增悲。
匠石令孰是,明堂那觉迟。
玄都种桃者,一笑已前期。

十月十八日闻雁

舒岳祥舒岳祥 〔宋代〕

一声空杳分千响,万里荒凉月正明。
共说江南旧来处,还思沙漠远行程。
如哀如怨知何事,相应相呼出有情。
惊起芦花不成梦,江城应是报严更。

湖雁篇

陈邦瞻陈邦瞻 〔明代〕

秋山落叶秋声瑟,远水浮天天一色。
日暮惟见平湖深,扁舟遥界天光碧。
此时南雁正为群,此际悲鸣断续闻。
几处凄酸叫凉月,数声嘹亮破寒云。
云破天清月浸沙,无端哀咽向芦花。
早梅暗落高楼笛,杨柳惊飞出塞笳。
幽修似伴鱼龙语,更共啼乌催窗曙。
思妇天涯梦不成,征人故国泪如雨。
曾说听猿易断肠,那知闻雁重悲伤。
九秋霜露寒更苦,千里关山夜独长。
塞北江南天浩浩,斜飞欲尽衡阳道。
足下何曾寄客书,声中只解催人老。
人生真忧是别离,他乡霜月易成悲。
谁家锦幌银屏夜,过尽寒声独未知。

偈颂一百一十七首

释绍昙释绍昙 〔宋代〕

兜率天宫初说梦,修多罗藏又谈空。
一人人饱纯陀味,不与寻常至同。
娟娟萝月,瑟瑟松风。
四壁生涯贫彻骨,敌君王富乐无穷。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沧浪亭怀贯之

苏舜钦苏舜钦 〔宋代〕

沧浪独步亦无悰,聊上危台四望中。
秋色入林红黯淡,日光穿竹翠玲珑。
酒徒飘落风前燕,诗社凋零霜后桐。
君又暂来还径往,醉吟谁复伴衰翁。

效古意仍红药韵

储巏储巏 〔明代〕

粉壁纱窗隔树看,侬家门户近长干。
锦机文字萦心苦,青镜铅华驻景难。
满地梨云供夜寂,一帘蕉雨闭春寒。
吴舲见说归来稳,水长横塘昨夜宽。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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